沟壑 连载2

Dannel

脑洞大开的父子二人不由得相视一笑---好主意！！！干脆就弄个假结扎。父亲的头脑迅速的把亲戚朋友梳理了一遍看有没有在医院做事的，对了，永和有个表舅在镇医院做副院长，找他应该没有问题。永和看着父亲的脸由阴变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永和父亲大手往桌子上一按，站起身对永和说：“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一下镇里，遇一下你表舅!"“哦 他妈！你把家里的鸡蛋用篮子装一下，看够不够带走，不够先跟邻居借点把篮子装满，把家里卖猪的钱也给我带上，明天要用！”

   从父亲回来后，永和还是有点忐忑，婆娘怯生生的问：“上爹爹那干嘛的？”。永和不耐烦的说了句“没事”。便上床睡觉了。

   乡里的夜好静，孩子们已经进入梦乡。睡在床的那一头给三丫头喂奶的婆娘窸窸窣窣的爬到永和枕头边，从背后抱住永和，摸住永和的活儿，不停的套弄着，迷迷糊糊的永和逐渐兴奋起来，翻身爬在婆娘身上耕耘起来------

   第二天，天刚亮习惯早起的永和父亲已经收拾整齐的来到永和屋前，永和夜里睡的不好，一脸疲倦,不过还是换了件整洁一点的衣裳，宁生穷命不生穷相，如今已经是政府工作人员了，所以永和在外面衣着还是比较光鲜的。但这次是到表舅家求人家办事所以他一点不敢马虎，临走时衣兜里还特地装了二百元钱和一包牡丹香烟。

   永和骑着自行车父亲坐在自行车衣包架上往乡里走去，要上镇里必须搭乘客班船，客班船每天两班，是开往大城市扬州的。永和路过乡政府时本想亲自去跟张秘书请假，但好像听到了轮船远远的鸣笛声他只好请门岗的老吴跟张秘书请了半天假。轮船码头离永和的政府其实只有几百米，永和把自行车打在政府门口便和父亲匆匆忙忙的往轮船码头跑去。

  永和的表舅其实不算远，他的爷爷和永和的爷爷是表亲，但有话说“一代表，二代了！”所以走动并不多，偶尔在婚丧事上遇到几次，喝过几次酒。表舅是镇医院的二把手，副院长，而且是个外科医生，擅长开阑尾炎，偶尔还帮人家开胆结石。苏北里下河一带是胆结石高发地区，所以这里的外科医生开胆结石的水平连一些省级大医院都啧啧称奇，要知道肝胆手术可是风险很大的，但里下河的外科医生开胆结石手术像玩似的。

   由于冬季枯水，船走的特别慢，永和父子到镇上时已经十点多了，父子俩提着一篮子鸡蛋，又到街上买了一条牡丹香烟和两瓶洋河大曲，来到表舅家，表舅还没有下班，表舅母已经开始做饭，看见永和父子俩进门有点意外“表叔！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哦永和也来啦嘿嘿。”也许是看见父子手中那一篮子鸡蛋和烟酒，表舅母异常热情。

   表舅今天下班特别早，看到永和父子俩表现得很是亲热，老表长老表短的，   虽然来往不多但知道这个表叔在庄上还是很有威望的，表侄已经是乡里的文书了，将来求个一官半职的应该是跳板已经搭好，不久后的飞黄腾达也不是不可能。永和笑嘻嘻的递一只香烟，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也许是太直接了，永和的父亲脸色有点不自然。

  表舅面露难色，永和早早把准备好的两沓子二百元钞票放到桌上，“请表舅帮我这个忙吧！”

   其实假结扎表舅不是没有做过，去年镇里的肖镇长就请他帮忙给一个亲戚弄了个假结扎，结果那家伙回家没多久就养了个大胖小子，闹得是满城风雨，还好医院里扛了过去，说是手术失败，牙肠没有扎紧，漏了一点小蝌蚪。

  这年头计划生育可是高压线，你不见农村的墙上刷的标语：“一胎上环 二胎结扎 超怀又引又扎 超生又扎又罚”“谁超生叫谁倾家荡产，谁超生叫谁家破人亡”“该流不流 扒屋牵牛”，管你官多大，计划生育是一票否决。隔壁乡有几个计划生育干部不但私设牢房，严刑拷打违反计划生育的干部群众。并且将超生的小孩偷偷卖掉，据说受害人都已经疯掉了，但谁也没有追究。

    表舅沉思了一会儿，“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开个证明过来，手术我做，放心了吧！”“不过回去后不要乱说---”“我懂，我懂！”永和忙不迭的抢着应声。永和的父亲很是激动紧紧抱住表舅的手不住的晃着，有点哽咽。

   表舅夫妇买了点熏烧，永和父子高高兴兴的和表舅喝了几盅，便跟着回城的客班船回家了，永和在轮船码头还买了10个金钢脐带给孩子。

   几天后，永和在单位请了假，在村里打了证明，胸有成竹的到镇了做了结扎手术，王乡长在会上特地点名表扬了永和，觉悟高、有培养前途。

   假结扎的事永和没有告诉素芳，他知道女人话多容易露出马脚。十多天后永和肚子上的疤子已经掉了，这几天亲戚、朋友都买了馓子、烧饼、脚爪来看望永和，天天吃荤，永和打呃都泛油腔味。

   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素芳这几天都和三丫头睡的，她晓得永和结扎了，那活儿估计也没有多大用了，其实素芳倒有点高兴，永和虽然不算是英俊潇洒，但也算是一表人才，现在又在政府工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女人嘛，你不撩她，她会撩你的。现在好了，永和这样子，估计以后老实了，起码这方面不会有什么担心了。素芳正在胡思乱想间，永和用脚轻轻蹬了素芳奶子几下，素芳嗯了一声，“过来！”永和轻轻的喊着。素芳有点诧异，她掖了掖三丫头的被子，下床尿了泡尿，钻到永和的被窝里，男人宽阔的胸把她抱在怀里，她乖巧的抱住永和，早已一炮冲天的永和早已按倷不住，一把扯下素芳的花裤衩，哼哼唧唧的在素芳身上动作起来。

  “你！你！你不是！”素芳气喘吁吁的不明白，永和也不言语，更加猛烈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